我覺得,這兩個星期的政壇真精彩。各人都好像受到某些詭異的力量影響(是halloween太近的緣故嗎?),說出或做出令人詫異不堪的事,其中兩個,仲要係受過長時間訓練gei AO. 匪夷所思,以現今說法,真係o晒嘴。今天剪報紙看到一篇有趣的文章,不過篇幅太長,而且其實跟我一樣對這些事情還有興趣,或者還會不怕激死會留意的人已不多了,但還是想分享一下,(我當練打字啦),節錄如下:
文:安裕 節錄:14.10.2007明報
晚清吳趼人以我佛山人為筆名,寫了一部長篇連載《二十年目睹怪現狀》,吳在書裡有一段是這樣說的,「只因我出來應世的二年中,回頭想來,所遇見的只有三種東西,第一種是蛇蟲鼠蟻,第二種是豺狼虎豹,第三種是魑魅魍魎」。港人何奇有幸,在剛過去的短短七年之間,看到了吳積二十年始能集大成的所見所聞,蛇蟲鼠蟻豺狼虎豹魑魅魍魎統統都來到眼前。
那天,聽到曾蔭權在電台上把民主扯到文化大革命年間大混亂的說法,又看到被田北俊語帶威嚇卻還要誠心道歉的周松崗瑟縮一角,還有特區政府和葉劉之間的眉來眼去,最後是陳方安生不去捍衛民主而去捍衛髮型。只不過是七天工夫,香港怎麼會淪落到這個樣子,比起一百年前吳看到聽到的晚清腐敗潰爛還要荒唐不止十倍。
我在電視機前反覆把曾蔭權那幾句文革民主論聽了又聽,如果他的說法無誤,曾是把文革打砸搶看成是太過民主的結果。我想,這應該是全世界研究中共文化大革命的最新成果,不僅推翻了中共在十一屆六中全會的決議,還給五人幫之首的毛澤東翻案。
眾所周知,始於一九六六年的文革是毛澤東用來奪權的陽謀。十一屆六中全會把文革定性為領導者錯誤發動,被反動集團利用,黨、國家和各族人帶來嚴重災難的內亂,並指毛澤東應為這一全局性的、長時間的左傾嚴重錯誤負主要責任。據官方統計,單在北京市就有一千七百多人被紅衛兵打死,全國自殺人達二十,至放整個文革期間的死亡人數可能多達七百萬,信當時全國人口約百分之一。
香港人的歷史感是淺薄得不能再淺薄的。新香港人眼中只有北京奧運盈盈樂樂,他們也許嫌文革太沉重,他們也許資優出身英語朗朗上口,也許滿口術語辯才無礙自我感覺良好,就像我們身邊的某些人,但他一旦面對厚實的歷史高牆,卻施展不出那幾招掩眼法。曾蔭權治術的確高明,但殘酷的事實是他完全不了解這段歷史。
同樣不了解歷史的是田北俊。他關於周松崗提名陳淑莊的話,乍聽起來容易讓人猜測,莫非政治上也有大天二?田或許不知道他這幾句話正犯了中共大忌。今天的中共以和為貴,和諧至上,陳方安生出馬競選,還不至於要令中共拉下臉皮恫嚇港人。這反映有些人接近權力核心的心理和生理亢奮。
七天在人類歷史長河只是滄海一粟,然而香港過去的一星期卻是影響深遠的七天。曾蔭權搞錯文革因果固有其個人背景原因,田北俊恫言睇住地鐵,某程度也是一種偶然。唐英年的電郵風波以至於陳太的米途恤髮,事件從他們各自的位置都是偶然。今天我們看到的蛇蟲鼠蟻豺狼虎豹魑魅魍魎,只是應了一個老話:物必先腐然後蟲生。
Monday, October 15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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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comment:
特區政府和葉劉之間的眉來眼去奇怪嗎?
陳方安生捍衛髮型,難道走完路了算叫民主?她也不過是最近才政治妥協罷。
重貼些我回應朋友的~~~~
「且不論曾先生認錯的問題,關於「民主極端」此四字,老實說,曾先生可能只是犯了「名教」的問題,俗點說「用錯字」而已。
我倒不認為他在混淆「民主」觀念,只是「民主」本身有詮釋空間。西方的民主,賢兄也知道,只有「民主」的說法必起歧義的,必隨以「自由」、「合約」等字,甚至乎「憲法」等等,又或者「約制」,自由主義都辯了這麼多年了,為何不可以對今次的錯誤冷靜一些?
曾先生須要的,不是讀歷史,是要讀中文,前題是曾沒有否定10年的內容,是分析上概念不清,或者故意不清,為政者,他沒有必要為某一套自己未必認為對的概念服務,即使他要否定「約制」,他也有權利,況且他的說法,其實一直未有直接推演至此的。
既然孤天兄說「人民掌握一切也不等於是民主」(你是指人民掌握一切也不等於約制吧?),這麼一說,曾先生不也可以一樣嗎?
而且現代說的那一套,倒不認為是人類的最終出路,為學者可以有政治價值,但不是一切吧?曾先生輸了勢,也輸了辯才,不反駁就認衰了,這是他的最大敗筆。」
讀過下書都知道,從來民主都不是個固定的概念,中共的中全會決議可以信的?筆者似乎燒壞腦。正確認清文革當然緊要,但「民主」更需要反省,讀過下書都知道,「民主」真的辯了又辯,如果用科學的方法,如果有前題和條件的話,曾先生說的可以完全站得住腳,至少也有一家之言。
其實我們早已身處荒唐的年代了,還有甚麼可以荒唐?見怪不怪,其怪自敗,老實說,文章的筆者須要讀讀書,思而不學則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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