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March 19, 2007

餘震

這幾天,心情不是很好。很多原因。工作上,看著上級的無能,我知道自己再緊張也沒用,只是,那種心痛的感覺揮之不去。今天,見到一位行家。一見面,他便說蘋果在徐步高案上幾乎天天輸給東方。我,真的不知怎回答才是。我只是負責收拾一個收拾不了的爛攤子,我又憑甚麼可以說話。

然後,自在庭上看徐步高的家庭影帶那天起,我都會覺得不安。當時,其實我很想哭。即使到了今天,再聽加菲覆述當晚的情況,尤其他與曾國恒都分別曾向警署求救,我仍然會覺得,「快點吧,只要快一點便可以救活他了。」即使事情已發生,我還是感到當時大家的心痛,以及現在剩下來的惋惜。

晚上,我去探望bff。看著她那些不斷掉落的頭髮,看著她那已有點光禿禿的頭皮,我好像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她得了癌症。離開她家,想坐的士回家,卻遇上要跟人爭的士的場面。我其實並沒有想過要爭,甚至已打算把車讓給她了,她還要隔著一條馬路回我一句話。不知怎的,在那條無人的街上,我忍不住哭了。也許是在吐在工作上遇到的氣,也許是在抒發數天來在死因庭的感受,也許是為面對bff我的無助而難過,也許是為經歷餘震後那種不習慣而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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